宋清玹心想,还是别来了,您忙去吧。
翌日她果然没见着他,派了引泉送了些花来,这又不知同谁学的。
她将花插在窗前的盆里,这位置显眼,小将军要是下次来,一眼就能够看得到,免得他又碎嘴子说她,连他送的东西都不挂心上。
可是接着第三日第四日他也没来,这下子就连哥哥也不在府里头了。
她看着将军府里不动声色地渐渐加派人手,护卫个个肃着脸,腰间佩长剑,眉眼皆是狠厉,同往日府里经常见的大不相同,身上一股子饮过血砍过人的肃杀之气。
居于深宅一些时日的宋清玹终于感觉到郦城就要翻天了。
好像是在突然之间发生的,她不免觉着太快了,但宋清玹知道预谋已久,想必时机已到。
她打算等脚伤彻底好了之后,晚间看看能不能逮着哥哥打听打听,也好心里有个底。
没想到她痊愈之后,见着的人不是宋子策,反而是慕容临。
宋子策和小将军再也没回过府,要不是府里一切照旧,她真怀疑是出了事。
此刻,宋清玹手里拿着慕容府刚刚才送来的邀请帖,心里纳闷,郦城如今什么局势,大都护应当比自己更加清楚才是,这时候宴客未免怪异。
独独只请了她,还送到将军府里来,看来也是查过她,知道她住这儿。
这大都护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