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我连着三天都没有再出门。
一方面是不想再次见到夏砚,另一方面是我心口疼的毛病在看到夏砚时又犯了,不得不重新养起来。
师父最近很忙碌,只是来看了我给我把了脉之后,留下药方就走了,万民堂的生意现在就姜菡在管,在我的极力劝说之下,姜菡才没有天天来报道。
唯一的变数就是夏砚了,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每天都来。
我的院落里流水一般多了一堆的上好药材和珍贵的礼物,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去劝阻,也没力气管。
我关上门,就是不看天天来我这跟上班打卡一样的夏砚。
也不知道夏砚是想通了什么,无论我怎么样的冷言冷语,他都不会生气。
听到姜菡和我说,督抚大人天天都守在我的门外,十分仔细地询问我的病情,听到我的心口疼是三年前落下的老毛病时,脸色都白了许多,似乎站都站不稳。
姜菡问我:“昉昉,你和督抚大人是什么关系啊?”
她坐在我的床头帮我吹凉药,眼里满是好奇。
我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扣着,感觉心口又开始泛疼了,嗫嚅了几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姜菡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不再提了,满脸的心疼。
夏日多雨,炎热的天气像是到达了一个零界点,夜晚雷鸣一闪,倾盆大雨轰然而下。
怀王一党倒台,整个江南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师父很忙,而姜菡现在撑着万民堂也并不轻松,因此并不是有人天天来看我。
而夏砚……我并不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
我躺在床上,盯着头上的床帘,忽然觉得自己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