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清朗绝致的男人面露恳求的时候,是个人看到都会觉得心软,我发现无论过了多久,大柱同学永远是我的软肋。
我只能低下头:“我同大人第一次见面,想来也没有什么要事可以相谈的,况且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医女,许多事情也并不知晓还是不必了。”
师父听着我俩这话里的机锋,看了看我的神情,随后扬起客气的笑容朝夏砚说道:“督抚大人,小昉是我的徒弟,之后也一直会是我的徒弟,她一直跟在我身侧,想来和督抚想要找的人并不相同,这期见或许有什么误会。”
她朝前走了一步,将我挡在身后:“如今怀王伏诛,曾赤也拿下了,还请督抚大人向下指示。”
我也顺势朝二人行礼:“师父与大人忙碌,昉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还没等夏砚讲话,师父便当机立断地朝一旁招招手:“王行城,你带她先回医馆。”
因为师父和夏砚的官职较大,我们在这里讲话的时候其他锦衣卫都自动自发地避开,站在远处收拾这这一片地方的残局。
师父一开口,刚才送我们俩过来的锦衣卫大哥就走了过来,抱拳行礼:“属下遵命。”
我朝师父笑了笑,便低着头走了。
……
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姜英注意到一旁的俊秀男人也一直注视着远去的王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痛楚让姜英感到有些意外。
她是在三年前第一次遇到的王昉。
她那话痨侄女,从江边捡来了个姑娘。
当天就惊为天人地找上了她跟前。
“姑姑!我今日救了个姑娘,那姑娘饱读诗书,秀美温柔,好像是被家中人赶了出来,掉落江中,她还会医术!师父,你之前不是还想着再收一个徒弟吗?我看她一定可以!”
姜英这段时间因为怀王的事情分身乏术,想着将来怀王伏诛,这医馆的伪装就不能继续维持,得回京城复职了,又不想放弃这里,就想找个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