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没什么事业。

在姜菡的帮助下,我的确开始和她一起学习医术。

她的师父姜英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见我孤身一人,又读过书,在医学上是有天赋,因此就也将我带在身边。

不过我一直觉得姜英一定不简单,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古代,她竟然能开一家医馆,并且还打理着城郊的一所慈幼苑。

而且对于一些穷苦病人,收费都不会很高。

我有的时候怀疑她是不是上头有人,不缺钱也不怕地痞流氓。

有的时候还是会想到大柱同学。

任谁和男朋友谈了多年恋爱,忽然有一天因为世界意识男友变gay都会很难受的吧。

完全高兴不起来。

有的时候我会让我自己忙起来,不去想他。

以前劝别人放下一个人的时候,说得很轻巧,好像自己豪爽得说放下就放下就可以了。

但是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内心的情感总会不断地在拉扯自己。

更何况,没有谁辜负谁,我们都是受害者。

“谁是这里的管事!”

我正在台子后面看着这几天的病患记录,其实就是脉案,然后整理好放好。

突然就有人在门口喊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这身衣服……妈耶锦衣卫!

怎么会有锦衣卫来到这里啊!

见我傻愣愣地坐在那,这名高大的锦衣卫皱起眉,握住绣春刀朝我走来。

“你是这里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