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宁昌还不怎么待见驸马。

后来,驸马就招认这其中的道道,其实他和那个原配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甚至之所以一直留着所谓的便宜儿子,也是有大用。

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将信将疑的。

后来发现所谓的战王府里主人,都在她的奴婢手下过活。

于是她就不在意那些小崽子过得怎么样?

就是有王爷的头衔又怎么样?

王爷还是蠢货,所谓的郡主还不如她大长公主府粗使丫鬟的日子好过。

没有好人家想要嫁进战王府,毕竟战王府的名声已经是烂大街,可以说,战王一脉是她脚下的爬虫。

随时可以踩几脚。

结果现在竟然来反抗,这怎么不令她生气?

而且她知道只要她生气,她的亲亲夫君一定会为她出气,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好!

夫君说过,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他都会替她搞定。

可以说,宁昌的气焰很是嚣张。

但堂下的私语是另外一种论调,“果然是真的,战王真的不是驸马的孩子。”

“不是自己的崽,自然怎么被糟蹋都可以。”

“切!怪不得某人大肆强调孝道,就算是战王有疑惑,也不敢问啊!”有人意味深长地说。

“是啊!他的想法够阴毒的。”

此刻的驸马却赶紧站起来,扶住公主。

宁昌轻咬这朱唇,眼睛紧盯着阿一,表情变得微微扭曲,竟然有人无视她。

这个人绝壁不是个女的,就是男的,也是一个断袖!(其实阿一是傀儡,没有性别)

而阿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就在这时候,驸马揽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在宁昌耳边柔声道:“公主,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们夫妻相濡以沫。”

“驸马!”宁昌满脸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尚书大人们实在是有些无法直视。

有没有搞错?

这是在刑部大堂,不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家。

而且说起来,这位公主真的有些蠢,这时候还一个劲的委屈,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

如果原告说的话都是真的,驸马的人品差劲极了。

以后对驸马一家人一定要小心,这种人家教育出来的儿孙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这样想,一边刑部尚书问:“那么,你找到她了?”

其实这时候,大堂上下不少人已经是用看奸夫yin妇的目光,看着驸马夫妻。

为什么驸马想要弄死原配?

这个原因不言而喻。

在这种目光下,驸马感觉到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