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啊。”聂东明擦了擦唇角溢出的血迹，他什么时候怕过死了！

景玉的梦境中，情景再次变化。她刚刚的思考被压了下去，她得到的治疗药剂被费逸城和邱佳泽毁了，聂东明一心护着他们反而质问她怎么能对那些人发脾气。

她百口莫辩，他们能是什么好人吗？

早在她哥哥那个副本中，这两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怎么把他们留下来了？”

对面的声音继续问道，一下子戳穿了景玉没有透露过的自责。

她为什么没有提醒到聂队他们的卑鄙无耻？那样聂队应该就不会同意和他们一队了。

她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干掉那两人？不然聂队就不会受伤了。

她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联系【悄悄告诉你】？分明她还有这个渠道可以救助……

她还有老板朱莉安娜的教导，对方也曾告诉过她：

“过去的规则已经不适用了。”那句话在耳畔仿佛再次响起，让景玉像是浑身被电流冲刷而过，猛然一抖。

“过去的规则……”她低声呢喃道，背后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皮下眼珠不停鼓动着。

她曾经以为朱莉安娜说那句话时她都懂了，这个世界还没有新规则产生，防患于未然更加重要。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想明白了。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在过去，大多数罪恶可能就是朱莉安娜那天遇到的歧视不满，并没有过多的实质性伤害，不算好，但也算不上很坏。按照传统的观念，应当宽容。

但是在超越者游戏降临后，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