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作。
她反正就是个满大街一抓一大把的小文员,策划也好,文案也好,就算勤务都能做。
可刘余琳呢?
她可是律师!
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也就那么几家,如果因为les影响了刘余琳的前途,她又该拿什么赔她?
方想想了很多,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趁着彼此都只是有那么一点心动,赶紧收手才是最好的。
现在还来得及,还能恢复朋友关系。
还能吧?
想是这么想,可方想再不敢擅作主张,她不能忽略了刘余琳还有抑郁症这件事。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不如给庄医生打个电话先咨询一下再做决定。
她的手还被刘余琳握着,病房还有其他人,她本来也挺羞耻的,可只要她挣开刘余琳的手,刘余琳就睡得极不安稳,皱着眉头,还一直哼唧,没办法,她只得任她握着。
这一握,就是整整一夜。
看她这会儿睡得这么沉,挣开的话,应该不打紧吧。
方想小心翼翼地向外抽了抽手。
果然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