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成钺淡淡地应了一声，又道：“挂电话了，到家说一声。”

“等一下。”方羽生喊了一句，“你跟我打电话，其他人在旁边么？”

“这里是机场，我旁边有很多人。”

方羽生解释：“我是指跟你出差的那些人，他们在你旁边么？”

方羽生也不是怕那些人知道他和宋成钺的关系，只是怕宋成钺会介意，不过既然宋成钺都主动给他打电话了，想来是不介意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宋成钺反问方羽生。

“倒也不害怕，那什么，我先回去了，到家给你发消息，一会儿聊。”说完这句话，方羽生急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长舒了一口气后，方羽生便拿着钥匙往门口走去，关掉了项目室最后一盏亮着的灯。

夜深人静，整个宏澜行政大楼几乎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办公室还零零星星地亮着灯，屈指可数。

走廊除了方羽生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安静得可怕。

方羽生就沿着路灯，径直地往电梯口走去。

刚到停车场，方羽生就遇到了冯晶晶。

虽然两人在同一公司里，但因为不在同一科室办公了，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不多，就偶尔几次冯晶晶约他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