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直接绕过秦衍,不带商量地就直接让她参与到这场谈话中,实在是过分了。
陆一鸣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的生意快谈妥了,也不忘带带她,总会把话题带到她的酒吧上。
阮千曲也相信,只要她开口找秦阳帮忙,再把自己跟秦衍的关系开诚布公,这个面子,秦阳一定会给。
不是给她,是给秦衍。
所以无论陆一鸣怎么给她使眼色,递话头,她都一概不理睬,谈到自己的酒吧,也只是随便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敷衍过去。
他们谈笑风生间,气氛很好,到最后陆一鸣和秦阳甚至满脸堆笑地握了握手。
陆一鸣多jīng明,看出她生气了,跟秦阳告别后,陆一鸣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讲笑话逗乐子,百般讨好。
可阮千曲始终麻木地看着窗外,彻底把旁边的人当成空气,任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动于衷。
陆一鸣的语气志得意满,活像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他说:“曲曲,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这叫互惠互利,我谈妥了,你也不吃亏啊。”
茶局上的问题,现在他才回答。
阮千曲仍是不理他。
他叹口气,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朝她那边伸过去,在即将触到她散落在身前的栗色发丝前,又停了下来,大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哥哥对妹妹那样。
他又问:“怎么不跟秦阳说酒吧进货的事?被我气得连店也不开了?”
阮千曲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摇了摇头,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