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褚向墨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以为他咬到了她残缺的腺体?
然后害怕他加重了她腺体的不适?
夏可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人对腺体很看重吗?
如果让褚向墨知道了她并没有腺体,会不会知难而退呢?
夏可觉得褚向墨如果知道了,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她都敢告诉林浪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了,褚向墨自然也敢。
更何况……她知道褚向墨是不会伤害她的,这是来自于女人的直觉。
“……那好吧。”褚向墨就看见女孩沉吟了片刻,最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勉勉强强答应了他,然后又添了句警告,“只是包扎!不许碰到我,不许得寸进尺!”
女孩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阵牙酸,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是红晕的脸上有着羞愤和气恼,却唯独没有厌恶和抗拒。
他的底线在为女孩一点点降低。
而女孩……也是。
抑制剂的后遗症正在蔓延,然而并没有被信息素安抚的腺体仍然隐隐作痛。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他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女孩。
仿佛她柔软的触感还在,还能激起他阵阵战栗和快感。
但是他心里知道,在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战役中,对象早已对调。
他已经不是猎人,而是毫无所觉猎人的猎物,心甘情愿走进猎人圈套的猎物。
就如同现在,他一丝一毫都不能忍受,女孩会因此而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