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开门时似乎心情不是很好，面无表情，但是和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夏可对上眼之后，难得地露出了惊讶和错愣。

“你还没走？”

夏可：？

夏可：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在说什么屁话。

她看向褚向墨，发现对方不但洗了澡（明显是有水的那种），还换了一身衣服。

夏可有些气呼呼地鼓起脸：“我是担心你才没走的啊！你是在赶我走吗？”

褚向墨顿时有些紧张，他上前走了两步，但是似乎是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有些束手束脚地站在原地，老实低头道歉。

“对不起，夏可。”

这样的褚向墨是夏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在她的印象里，褚向墨似乎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样狼狈而又老实垂头的模样，让夏可心里的气莫名都消失了一些。

她故意道：“你刚才不都叫我可可了吗？”

褚向墨似乎因为夏可的话，脸都白了一些，零碎的黑发贴在额侧，显得很无害。

他道：“对不起，我……”

夏可看他这样，总感觉自己不说点什么，对方就要哭了一样。

她想了想，说道：“算了，也没有太大关系……你现在身体好一点了吗？”

似乎是没想到夏可会是这样的反应，褚向墨先是微微愣了一下，半晌，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