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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与凌然堂堂正正一战,当然,是在几年以后,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帮凌然这个一生之敌解围,更不会为凌然这个一生之敌行所谓的方便。

205斤的住院医站到了病房的角落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矿泉水,拧开来,小口的啜着,有些恶趣味的看向凌然,心想:别以为有天赋就能玩转医院,医院远比你想象的复杂,比手术室的环境要复杂的多,少年!

“你好,伤口疼吗?”凌然出乎205斤住院医的意料,脸上虽无笑容,气势却是十足。

“疼。”刚刚做过手术的一天是最难受的,病人身上的止痛泵刚去了,大小便都不能离开床,难受的要命。

“我看一下,有什么不舒服吗?”凌然掏出随身携带的酒精凝胶,在手上抹了抹,搓开了,再用指头稍稍牵动患者的足部以观察。

患者呲牙咧嘴的道:“疼。”

“除了疼呢?”

“涨。”

“那就是涨疼。”

病人无言以对。

“再呢?”凌然又问。

“没了。”病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心里的不安倒是少了些。

凌然点点头,道:“水肿控制的还行,足背动脉有力,颜色正常,皮肤也没有坏死和感染,踝关节僵硬吗?”

病人被一连串的名词震慑,连忙道:“不僵硬,就是不好动。”

“不要动。”凌然停顿了一下,问:“家属呢?”

家属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