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都没看安蓝一眼，眼神只停留在戚文东脸上，声音是标准的公式化疏离。

“戚先生，方便打扰你一会吗？”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其实，姜晚因一开始也是想等着戚文东这边完事再说的，不过她刚刚躲在一边，看戚文东这架势，得说好久，她又有点着急，这才开口打断。

戚文东在半空中递衣服的手，有些尴尬，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伸。

过了一会，才是慢慢垂下，一双眼巴巴就瞅着姜晚因，根本不想挪开分毫。

上回见着的姜晚因是意识不清醒的，真正算起来，他已经半年没见姜晚因了。

而半年前，他和晚因还不是现在这样的。

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戚文东眉骨压低，眼神充斥着矛盾，想不通，愧疚，不敢相信等等融合的复杂情绪。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扯起一点笑意道。

“晚因找我，根本不是打扰。”

“只要你找我，我就有空。”

这句话，听在众人耳里不亚于表白的情话，听在安蓝耳里，却是大受刺激的话语。

不过，落在姜晚因耳朵里，却不痛不痒，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姜晚因沉思了会，好像是在考虑附近哪里说话方便，毕竟她也注意到了周围人的围观。

她并不太喜欢这种围观。

而安蓝看着真要走的两人，却有点坐不住了，她甚至有些无法相信戚文东会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