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和外面人吓了一跳,倒退几步发出阵阵惊叫声。

他们再看向元幼杉的目光,就充满了敬畏。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一巴掌这经理就已经躺在地上、捂着肿了半边的脸颊哀嚎,这得是多大的力气?

经理嘴里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是黏膜磨破流出的血。

虽然伤势不重,但血里夹杂着两粒被打碎的后槽牙。

他哀嚎着:“杀人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是谁的员工,就看着我被打?!”

员工们又不傻,且不说他们根本打不过这个姑娘,就是能打过,自己又没拿人家的东西,凭什么要惹一身腥。

清理的大婶儿道:“经理,你还是赶紧把东西还了吧!”

元幼杉伸出一根手指:“再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自己拿出来。”

——

盘山公寓,祁家。

军车厚厚的轮胎稳稳划过积水,到达了盘山公寓的山脚,靠下方的几户人家都在往车上搬运东西。

一个穿着制服的士兵在祁家的院门口道:“报告祁司令,马上就到撤离的时间点了,请您尽快上车。”

祁正修阴沉着脸,“好,我们马上过去。”

等士兵走后,他看着客厅里的儿子,“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穿戴齐全的青年神情坚毅,语气更是铿锵有力,“父亲,我没有在和您开玩笑,她不可能出事,一定还在等着我。我把她从吉山带到了京市,也是我承诺过她会保护好她,现在您要我抛下她自己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