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封德彝不满地坐起身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小妾连忙往门口走。
封道言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道:“父亲,陛下亲临,已经进大门了,来探视父亲的病情!”
封德彝惊骇之极,吓得昏厥过去。
封道言和众人大呼小叫地抢上前救治。
离开封府,李建成面色阴郁地走进寝殿,胡乱解开衣裳,将衣裳摔在地上。
郑观音一边捡拾着地上的衣物,一边缓缓走到李建成身边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李建成道:“还不是封德彝那老货!昨日说得好好的,朕拜他为尚书左仆射,他帮着朕挺过难关。这老狐狸回去后就反悔,装病躲起来。居然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
郑观音凝眉道:“非他不可吗?满朝文武,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尚书左仆射。”
李建成长叹口气,摇着头,躺倒在床上:“尚书左仆射,乃是百官之首,没有足够的人望资历,是坐不住这个位置的。武德老臣中,裴寂不会帮朕,萧瑀出身士族,而且一贯反对降封和精简官吏,只有封德彝,对降封宗室和精简官吏,都很支持”
郑观音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建成。
李建成无奈的回视着郑观音道:“朕本来想升他做尚书左仆射,加以厚待,好让他能有所担当。若有他坐镇尚书省,房玄龄和魏征,做起事情来,就会更加有底。”
说到这里,李建成霍的坐起身,一脸忿忿的道:“如今倒好,偌大一个朝堂,居然找不到一个担当老臣。咱们大唐的养士之风,倒要好好梳理一番了。”
郑观音想了想,道:“陛下,你曾说过,这降封宗室和精简官吏,于大唐而言,就像一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