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的时候,嘀咕着:“这是什么世道啊,好端端的一场病下来现在人都开始怕人了。”
“这瘟疫什么时候才能好。”
妇女远走越远,半夏看了看,又望向马车旁:“主子,那梅子……”
“拿来吧。”叶南鸢接过,挑了一颗吃了。
果然如那妇女所说口齿生津,那胃里涌上来的酸涩似乎都压下去许多。叶南鸢吃了一颗后让石榴把剩下的都收起来。
前方一声尖叫,随后几个士兵抬着病死的往外走。这几日经常会出现这样的事,路上时不时的就会死人。
侍卫们也是见惯了的,死了就挖个坑随便埋了。
刚压下去的酸再看见尸体之后又涌上来,越发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叶南鸢这回吐到手脚发软,停下来的时候面色都白了。
“姑娘……”半夏在一边急的跳脚:“这日日都开始吐,人可怎么办啊。”
不吃不喝,照这样下去只怕是人还没回到江南便要没了。
叶南鸢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抬了出去:“没有人管吗?”
“莫非这些人便只能等死不成?”
“没有办法的。”半夏抬起头,看了眼叶南鸢才道:“治疗时疫的药还没研究出来,谁也没有法子。”
“再……再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