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岁想到昨晚那个血球的表现倒是不意外。

那个血球昨天张嘴撒娇,不,啼哭的模样,看着就是像要再来的样子。

只不过……

“那怎么办?”

他适时的表现出了为难。

要真是歹徒盯上这儿他大不了拿上手机出去外面酒店住一晚,但是盯上他的是鬼,换个地方的想法恐怕没有什么用。

薄岁眉头刚轻轻蹙起,宗朔看向他便收回目光来:“今晚为了防止那歹徒再来,我们留在这儿等着,正好守株待兔。”

易怀咎本来就准备留下,只是没想到一向事情不少的宗朔也要留下,不由有些诧异。

不过想到鬼婴已经作祟十几天了,再弄下去人心惶惶,还是尽快抓住的好,随即就收起了疑惑。

薄岁倒是对两人今天留下没有什么感觉。他家里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况且本来也就是找两个大佬来保障他安全的。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起那个血球了。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作为一个晚上被歹徒夜爬上二十四楼且惊吓过的普通人,在恐惧过后产生好奇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薄岁在宗朔找了个沙发开始办公的时候,转头看了眼盯着窗口的易怀咎,犹豫了一下问:“易先生,昨晚那个歹徒到底是什么人啊?”

易怀咎还在看窗户上普通人难以看见的鬼婴血印。

这时候听见声音之后回过神来。

“歹徒……”

他愣了一下,看着薄岁清透疑惑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将鬼婴灵异的身份化掉,用正常的话语解释道:“那歹徒心理上有些问题,幼年遭逢大变,还……被他父亲虐待过。所以才会杀人报复社会。”

易怀咎顿了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