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这回终于是没忍住,扶额闭着眼睛,心说殿下你要是再这样讲话,我可要不顾情分离你而去了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到底是怎么夸出口的?!
卫循:要不你们再给我看看?我可能真的眼睛不太好,我再细细参详参详?
出了醉香楼,秦墨把人送回了将军府,便也回去了。
回了府中,把那画交给了秦明道:找人裱褙一番,回头挂在我的书房里。
秦墨说完,想了想,又改了口:还是挂在我寝殿里吧。
不知道是不是怕这么一幅画风大气又趣味非凡的画,影响到自己办公的效率。可是殿下你不怕瞅着这么个玩意儿晚上睡不着么?
秦明接过被卷做筒状的宣纸,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殿下你确定真的要把它裱起来吗?不是吧殿下?当着人家的面你夸成那样我真的就忍了,咱们私下里能真实一些,做回自己么?
有何问题吗?秦墨见他不走,面色反倒有些难看,疑道。
秦明:行吧,你高兴就好。我仿佛已经看到裱画师傅打开这幅图时的表情。
宋芜回了将军府,就看见她大哥宋琛已经在家等着她了。瞧见她回来,赶紧上前询问两人昨日里去玩了什么,又干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