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芜儿?宋母瞧她脸色微变,关心道。
宋芜展颜一笑:无事。只是这三殿下也忒小气了些,说是我不念往日交情,三请四邀皆是不愿去,再如此,他便要我把从前送来的那些东西,折了现银还与他。母亲你说说,这不是拿捏住了我的七寸么。
宋母闻言,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却是对这女儿的节俭笑叹了一番。
无忧你陪着母亲,我去去就回。宋芜关照道,再不去我那点私房银子可就不保了。
屋内两人应了她,宋芜将那信纸一折,塞进了怀里,转身时脸上已不复笑意。
待宋芜到了秦逾的府邸,门房一瞧见她,也不进里通传,就将人直接带进了花厅。
秦逾已在主位上喝着茶水等着她了。
三殿下倒是未卜先知,料定了我会来。宋芜斜勾了一丝嘴角哼笑道。
见她如此,秦逾倒是不恼,浅笑道:阿芜坐。
宋芜这会儿没心思和他绕圈子,取了怀里的信纸,展开了一巴掌拍在秦逾身侧的小几上,俯身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逾坐着未起身,抬头看着她那张,大约是经了战事,不笑起来竟是带了两分肃杀之气的脸。顿了片刻又侧头瞧着案几上的那幅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