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摸牌?”
李白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面前充当桌子的大木箱子。
乡下的私人赌场,难免会有人抽烟提神,就算是不摸牌,站在边上看看,被烟味儿一熏,效果也是一样的,多半要被冲一个跟头,头痛头晕,各种不适。
除非戴上防毒面具,恐怕这辈子都闻不得烟味儿,更进不了赌场那种场合。
至于其他的吸烟场合,对不起,就没有办法了,有杀错,没放过。
还有酒,狐朋狗友凑一起难免吃吃喝喝,哪儿有只碰果汁和白开水的,如此一来等同自绝于渣友团,离开了这样的小环境,就不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强拉着带坏。
如果是正经朋友,未必会计较能不能碰烟酒,这一环扣着一环,钩子带钩子,这位小伙子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幸免。
“摸牌就摸牌!”
小年轻不服输的拗性子又上头,大大咧咧的伸手去摸那些纸牌。
手指头离着牌面越来越近,他的神态反应就越来越不对劲,特么心跳的厉害,头开始晕了,眼前的世界怎么在打转,指尖距离牌面还不到三公分,就死活下不去了。
一咬牙,硬生生将手压了下去,可是没想到身子一软,这一回终于从凳子上面出溜了下去,一屁股坐到地上,终究还是没能摸到牌面。
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以往随随便便就能办到的事情,此时此刻却变得艰难无比。
“怎么回事?”
小年轻不断摇头晃脑,试图摆脱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再次抓向那些纸牌,他死活不信了,之前能摸得,现在却摸不得。
“对,多试试,试几次就知道了。”
李白一脸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