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檀抓住熏儿的手,正色交待她:“这事儿没成之前不许乱说。”
熏儿娇俏地笑:“不会的啦!婢子嘴很紧的。”
二人笑闹一回,拿了肉干放在炭火上烤了吃,香味儿飘出去,引了一群人来凑热闹。
正在那分吃东西,观赏御赐之物呢,孙司药黑着脸来了:“你们做什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众人齐齐站起身来装鹌鹑,孙司药垮着脸对杜清檀道:“让你出宫去给波斯使者瞧病,这是出入宫禁的腰牌!”
杜清檀接了朱漆腰牌,激动地表示自己一定鞠躬尽瘁。
孙司药冷冷地道:“你肯定要鞠躬尽瘁,治不好便是有负圣恩,看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杜清檀知道她嫉妒眼红,也不和她硬碰硬,装得越发乖巧。
孙司药找不到任何破绽,黑着脸走了。
众人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个不停:“五娘,你这名声够响亮啊,居然波斯使者都要找你瞧病!”
孟萍萍羡慕极了:“五娘,回来以后能否与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她被关在宫中,虽然每日都有病人,到底疑难杂症不如外头多,就总觉着不过瘾。
众人都等着看孟萍萍的笑话,这得有多傻,才会提出这种要求,谁愿意分享啊!
谁知杜清檀居然点了头:“那没问题。”
孟萍萍开心得像个孩子:“那我等你回来,今日大雪,外头好冷,你有没有皮袍?我借你。”
然后又有人等着看杜清檀使脸色,这不等于是在说她穷嘛,出门都要借衣服穿。
谁知杜清檀居然非常认真地道了谢:“多谢啦,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