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燕娘看不惯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交多少?”
杜清檀还是眯眯笑:“我多少都可以,随大流,没意见。”
袁春娘就道:“不着急,待我先去打听清楚行情,再和大家说。”
杂役又在外头喊:“杜大夫,有人找。”
杜清檀就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晚间不回来吃饭啦,算好该交多少钱,我来交。”
她就那么捧着杯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刘鱼娘抚着胸口道:“小杜这个脾气……”
雷燕娘冷笑:“我觉着她脾气很好!至少不装不找事儿!还能吃苦!”
刘鱼娘皱了皱眉:“燕娘,你这是在说谁呢?”
雷燕娘黑着脸道:“觉着是谁就是谁。”
申小红又哭了起来:“我真不是装,也不是找事儿,我也能吃苦的……”
杜清檀踏着哭声,笑眯眯地走出了院子。
独孤不求穿了件淡青色的圆领缺胯袍,板着脸站在路边,然而仍然躲不过被人盯着看的命运。
但是,当杜清檀出现后,被盯着看的人就变成了杜清檀。
独孤不求那个着急,恨不得拿袖子将杜清檀挡住。
“你说也真是奇怪哈,之前有人看你,我也没这么急,为啥现在就这么不乐意呢?”
杜清檀道:“难道是因为这些人住得太近了?大家都在一处学习考试,会不会师兄师弟、师姐师妹的叫呢?”
“我怎么没想到!”独孤不求恍然大悟,然后发酸:“不许你和别人做兄弟!”
采蓝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独孤不求看不惯:“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