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浅色的眼睛危险地盯着他,完全是看尸体的眼神。
沈闵行被问得哑口无言,吞了吞口水,干笑起来:“你就这么喜欢她,一句她的话都听不得?”
“她知道吗我看应该不知道吧。“沈闵行不是毛头小子了,他在年少在宫里就通识男女之事,身边没断过人,两人有没有事,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俩只在巷子里匆匆交接了一回,沈闵行可没看出常意对沈厌有一点对心爱之人的羞涩,一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也不过是一厢情愿地被女人牵着走罢了。”
沈闵行嘲笑他,到底还是怕被沈厌打断腿,没敢再嘴贱,但沈厌的脸色更臭了。
常意跟在皇帝身后进了天牢,一眼就看见沈厌的脸色。
沈厌不是个复杂的人,对她来说很好看透,常意一看沈厌脸色,便知道他现在八成心情不太妙。
不知沈闵行对他说了什么,让他这样生气?
常意在心里想了想,还真没想到沈闵行能知道的、能惹沈厌这么生气的东西。
难不成沈闵行骂他臭棋篓子了?
不会吧。
常意不着痕迹地扫了两人一眼,皇帝率先开口道:“六弟,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