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兵足已经被她绕晕了,喃喃道:“可是我的孩子是真丢了!”

常意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吩咐谈华钰:“把他妻子带过来——顺便带个刽子手过来。”

谈华钰心领神会,作势要走。

刘兵足简直要昏厥过去了。

他没常识,不知道刽子手不可能让私人随意使唤,他被常意的话吓到,站起来连声重复:“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是让放我们这帮着养的。”

“什么朋友?长什么样?”常意知道自己问对了,立马问道。

“唉、高高瘦瘦的,脸很长,皮肤还挺白的,和这位大人差不多高。”为了不被斩首,刘兵足只能如实说道。

听这描述,和常成雨或是沈闵行都不太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常意问道。

“这、这我不清楚。”刘兵足呐呐。

“你替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常意勾了勾唇角,讽刺笑道。

“这不是一见如故吗”

在两个人的眼神下,刘兵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破罐子破摔道:“他给了我们十几两银子的抚养费,行了吧。”

和她想的差不多:“他经常来找你吗?”

“还、还好,不多。”刘兵足磕巴地说道:“有时候路过了就来吃顿饭。”

“然后再给你们点钱。”谈华钰评价。

刘兵足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