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谨慎了点,没直接递给常意,只是拿在手里让她看到全貌。先前还不知道,现在看到常意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他就猜到常家一家入狱应该和常意脱不了关系。

他不清楚常意对常家现在是怎么一个态度,但他也不愿失信于人,只好斗胆试了试。

常意看到那香囊,眼神确实凝固里几息,好似在想什么。

侯星说道:“他说,是他们对不起你。”

常意还是没说话,片刻后,她好像回过神一般,开口道:“你出去的时候放在在门口的小桌上吧。”

常意看上去并不想留下那个香囊,侯星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好听从。

他退到常意说的那个小桌旁,瞪大了眼睛。

小桌上堆了好几个一样的香囊,相同的颜色挤在一起,分外惹眼。侯星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个香囊放了上去,被火燎过的外表在里头独树一帜。

常意头也不抬:“你走吧,好好跟封介学学。”

——

沈厌头有些痛。

五岁大的小孩已经可以上房揭瓦了,可他捡回来这只,安静得不可思议。

不动、不说话、也不愿意吃饭。

沈厌府里下人不多,因为经常被皇帝留饭,厨子开火的次数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