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介的笑容早在他形容抱走孩子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时就已经凝固了。

唯有侯星还没反应过来,又细致地问道:“你要不把那人详细描述下来,我命人画下来,把画像在城中传阅,这样免得那人再次作案偷孩子。”

刘兵足还没说什么,封介拿肘击了一下侯星的背,站到他前面:“这事,你得找另一个人。我们怕是管不了。”

侯星震惊的眼神毫不掩饰地飘过来。

不是说要刚正不阿吗,怎么转眼间就改口了。

封介全当没看见:“我们没资格管,你要是真想找人做主,这京城只有一人可以帮你。”

“啊”刘兵足瞠目结舌。

大家都跟他说,这种事情告上衙门就行了,结果他从衙门往上告,一级又一级,没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个结果,他的儿子始终没能找回来。

这事——真的有这么难吗?

封介咳嗽了几声,安慰他:“我先安排屋子让你住下,这事我会往上报的,你且等几日,会有结果的。”

刘兵足无措地说道:“草民家里还有好几亩地等着收呢,媳妇一个人在城外等着俺那、要是那位大人不肯管,怎么办啊?”

他问得小心翼翼。

封介表情奇怪地说道:“放心,本官敢打包票她一定会管的。”

把惶惶不安的刘兵足安排走了,侯星才敢问:“前辈,这事我们究竟是为什么不能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