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意说道:“她们不是不想说话,也不是没力气说话,是说不了话。”

“鸩鸟只有周朝皇室才饲养。”

沈厌也认真了起来:“用毒那人跟前朝有牵扯。”

“常步箐”

常意沉思,怎么也想不到她这样连出门都难的闺秀,是怎么和前朝扯上的关系,甚至利用鸩毒接连杀人。

“你怀疑她?”

“不是怀疑。”常意摇摇头:“她认识的毒草,恰好是用来喂养鸩鸟的食物;按这样推测,她身上的香囊,应当是怕自己被鸩鸟误害才配的解毒方,不管如何,她都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我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

只是其中还有些说不通的地方,还需要佐证。

沈厌冷肃道:“让她进地牢里走一遭就知道了。”

她背后牵扯前朝,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找到玉玺的线索,要是进了披云司的地牢,她还有命出来么?

常意摇头否决了沈厌的话。

他们俩说话间,沈厌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我好像碰到一个东西。”沈厌皱眉,用手探了一下棺材旁边的土,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转动了一下摸到的那个东西,从土里拿上来。

是个巴掌大的铁盒子。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常意说道:“打开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冷知识:其实沈厌对于和常意下棋这件事不讨厌,因为一般人和他下棋都是三分钟内结束,常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