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莘走到乔薇的面前，蹲下盯着她，声音依旧在一条线上，听不出喜乐，“你年级前二十，精通英语，会钢琴，会芭蕾，在舞台上就是带着光环的女王，今年才十六，比很多人优秀幸运，有什么好哭的？你想想寒冬在大街上摆摊的小女孩，餐馆里刷盘子的小姑娘，家里重男轻女书都念不了的女工。”

乔薇停止了哭泣，呆愣愣的看着阿莘，书呆子说她很优秀很幸运吗？

“你在这里问为什么，不如回教室多做两本练习题。乔薇同学，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成绩保持不了年级前二十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们会嘲笑你——差生！”

“差生”两个字，吓得乔薇脸色一白。

“我记得你还报了元旦晚会的芭蕾舞节目吧，你今天练舞了吗？在舞台上出错，全校会笑话你。”

乔薇捂了捂耳朵，面无血色。

阿莘掏出纸巾，给乔薇擦了擦眼泪，“哭的一脸的眼屎鼻涕，又脏又丑。”

乔薇慌了，连忙找自己的书包，想起书包在教室，手机也在教室，抓着阿莘，“书呆子，有镜子吗？”

“没有。”阿莘推了推黑色的镜框眼镜，嘴角挂着若隐若无的笑。

“手机，手机呢？”

阿莘从口袋里面拿出一部小巧的手机递给乔薇，乔薇心下一喜连忙接过，在看到手机的时候，笑容凝固。

老人机！

“书呆子，你居然用老人机？？”这让她怎么照镜子？

阿莘平淡的说道，“智能机影响学习。”

“果然是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