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的夫人王氏却忽然捂住嘴惊讶地道:“刘山,怎么是你?二公子呢?”
小厮赶紧穿上衣服在人群里看见孟长安立刻低着头,语速飞快地道:“二公子身体不适提前回府了。”
王氏心头松了口气,偷偷看了一眼依然沉稳的容王妃,呵斥小厮:“那你怎么还在这?”
小厮闭了闭眼,道:“是是郡主不让奴才走。”
端阳郡主此时已经清醒,药效也散了,她裹着衣服怒骂:“你胡说,本郡主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是你,是刘兆联合秦绵那个贱人一起害我。”
孟长安阴森森地开口:“郡主说话可要讲证据,秦绵一直与本督待在一起,难道你认为她能在本督眼皮子底下使出分身术去害你?”
端阳郡主大叫:“不可能,她明明”
“住口,你个混账东西。”容王进来就是一声暴喝,打断了端阳郡主的话。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那女子见到端阳郡主就上前抱着她开始哭。“王爷,你可要为咱们的女儿做主啊,定是有人陷害她。”
容王妃看了她们一眼,眼里带着讽意。她用帕子掩住嘴角的冷笑,再宠爱又如何?与身家性命相比宠爱一文不值,容王怎么敢跟孟长安叫板。
孟长安凉凉地道:“王爷,令千金疑心本督为秦娘子作伪证,你觉得呢?”
容王勉强挤出一丝笑,道:“督主,是本王没教好,您看在小女年纪还小的份上,饶她这一回吧。”
孟长安挑眉,意有所指道:“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督主。”容王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恳求。
孟长安眼底一寒,笑的阴鸷:“孰轻孰重,王爷考虑清楚啊。”
容王打了个冷颤,紧攥着拳头,然而他只挣扎了一瞬,下定决心对孟长安道:“督主说的是,本王立刻为他们筹备婚事。”
女儿嫁的不如意,他还可以补偿,但若是王府的荣华没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