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条野采菊记恨上了。
把他紧紧按在怀里, 一直到下车也没让他狡辩。
“正常交际圈?”条野采菊笑盈盈的凑近秋山竹晚后颈,恶意吹了口气:“连你身上有几块伤都知道的正常交际圈。”
秋山竹晚被从后吹来的热气激的身子一颤:“她是我朋友, 朋友, 在开玩笑, 您不是能听出来她是故意的嘛。”
“但她也没说谎。”条野采菊勾了勾唇:“脱光了衣服上药, 好一个正常交际圈。”
“她辈分比较高嘛。”秋山竹晚含泪狡辩,又在心里骂了好几遍贝尔摩德:“我认识她都是两年多前在美国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啊。”
像只败北的猫一样被按在墙上的少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刻意服软:“你知道我之前的职业,和人接触很多啦,但那只是获取情报的一种快捷方式,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眼看着他越说,条野采菊脸越黑,秋山竹晚迅速补救:“但我发誓,我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白月光风流债,身体和心里都干干净净,只喜欢你。”
“你这么好看,我去哪容别人啊。”
“条野~”
条野采菊啧了声,显然被取悦到了:“花言巧语这么熟稔,竹君,和多少人说过?”
“以后只给你说。”秋山竹晚老老实实的说些酸了吧唧的话,艰难的用手敲了敲披风下的车牌:“放过我吧,马上就到交货的时间了,我可是靠信誉吃饭的。”
宝石,宝石的订金和尾款!
难得琴酒,啊不,伏特加介绍的组织大冤种,三辆雷克萨斯欸!
条野采菊松开他,看秋山竹晚掀开披风把车牌拿出来,实在忍不住吐槽了句:“你的披风口袋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不大,平日装的也都是杂七杂八的小玩意,结果竟然连车牌子都能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