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们瞬间转变了想法。
即便,她的不理不睬就像将他的心脏捏碎,震得他脑袋恍惚。
好痛苦……比千次万次的死亡还要痛苦,手指挠出白骨也不能阻止那股想要见她的冲动,看见她不理自己的冷脸,又翻涌出无尽的委屈和其他更为复杂的情绪。
诗绪里,杀他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是她好聪明,选择的办法比杀了他还难受。
几个青木在尸体中寻找。
终于,一个长发的家伙被他们拉出来,他的下半部分被截断,内脏遗落一地,被一个青木毫不留情地踩碎了一块。
长发的少年正在复活,即便恢复了一些生机,他黑色的眼睛依旧蒙着一层灰暗。
黑色衣服的青木将他拽起,长发少年的头皮却骤然和身体分开,他软趴趴地摔在地上,脑袋没了遮挡,鲜红的大脑露出。
“啧,好恶心。”黑色衣青木一脸嫌弃将长发头皮甩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分裂?废物,为什么要吓诗绪里!她现在都不理我了啊!”蓝色衣的青木气极,大吼。
身后,一个本该在互相厮杀中死亡的疯子男人,手指动弹了一瞬。
“把他带到诗绪里面前赎罪怎么样?”
“不要!你是蠢货吗!诗绪里不会想要看见他!”
他们争吵起来,地上裸露着大脑的少年听见她的名字才真正回过神,呜呜哭泣:“诗绪里……”
“你们,”顶上突然传出一个更为幼小的声音,“有什么好吵的。你们谁不会那样,你们都是一样的恶劣啊!还不明白吗!”
青木们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