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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挺得背直身正,半点不是被人袭击过的模样。

不由怒生满怀,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越发要去想,丰钰与应澜生做与自己一般亲近的事时,是怎样的模样

安锦南胸腔欲要爆开来,拾起沾了一点唇脂的杯盏,握在手里,无声无息地攥得粉粹。

碎瓷在他手掌中粉齑般纷纷落下,桌案茶水淋漓

应澜生沉沉地笑了。

安锦南,还真是在意丰钰啊

传说中不近人情的冷面煞神,这么瞧来,处处是弱点呢。

应澜生翻起一只新的茶盏,小炉上刚好水滚,他分了茶叶在杯中,替安锦南倒了水,推过去,“侯爷请茶。”

安锦南不接,应澜生又笑了声,“侯爷顾忌什么,怕我在茶中做了手脚不成?”

“脏。”安锦南长久不语,许久才吐出一字。靠身在余有微香的软垫上,心想,适才,她就坐在这里

应澜生眸色怔了下。接着嘴角荡开了轻笑。

“侯爷真是直白。”

初次与安锦南对上,对方与他说出的第一个字,竟是嫌他这里脏?

应澜生觉得确实传闻有误。

安锦南一介武夫,这行事说话,处处透着鲁莽自大。倒是他从前太过小心了,将他看得太深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