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

洗完澡，林笑换上家居服，守在电视机前等。

沈离最近看起来比较忙，回了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办公。

俩人相处还算和谐。

电视剧播完已经很晚了，沈离走出书房见她还在客厅，不由开口：“这么晚，还不睡吗？”

“就去睡。”电视剧播完了，林笑也心满意足地关了电视，准备去睡觉。她看向沈离，“你也别忙太晚，身体重要。”

“嗯，”沈离心中一暖，“笑笑，晚安。”

林笑看着他面上的那抹略显撩人笑意，微怔，“晚安。”

躺在床上，想起沈离先前的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迷迷糊糊地，林笑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沈离杀人证据确凿，被全国通缉。

证据是他自己交出去的。

在他与秦佑斗得白热化，眼看胜利就要到手之前交出去的。

在梦里，林笑以第三视角看着这一切发生，画面凌乱无序，有些甚至还有些模糊。

他把刚买来的一束花放在爷爷的墓前。

下着大雨，他没有撑伞，林笑就站在他身后，想靠近他，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她根本碰不到他。

甚至，也看不到他的正脸。

雨也像是与林笑无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似幻非幻的画面，无法参与其中。

久久，沈离终于站起身，离开墓园。

天色昏暗极了，又是隆冬，所以天黑得特别快。

他想去哪儿？

林笑脚下还没动，身体一轻，无意识地跟在他身后。

夜晚，警笛声全城都在响。

沈离不紧不慢地上了车，在车子驶上郊外的一条人迹罕至的过国道上，车子发生了爆炸。

那一瞬，林笑心蓦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