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病人颈部动脉破裂,身体血液流速很快!”
研究主任没有说话,而是注视着吕兵狂涌出的暗红色血液,实验室内外的几人都紧张得发汗。
大概得有二十几秒,吕兵脖子上的血液通过高清呈像仪器上显示恢复为鲜红色。
“输血!医生,进行颈动脉荷包缝合!”
两个早就准备好并且全身着特制隔离服的医护兵冲过警戒线,从一侧玻璃罩打开的门内进入,对吕兵的颈动脉实施手术。
当吕兵的状况逐渐稳定,并开始对其体表进行清淤,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实验室内外的人加起来不知道流了多少升汗。
并不是说真的吕兵的命这么牵动人心,而是紧张那诡异的黑色异变体。
与之前接触污血导致身体麻痒轻微中毒并轻度溃烂的墨少歌和崔莺不同,吕兵作为异变物质第二个载体,并未在之后时间出现皮表反应,也令研究者有了数种猜测。
而通过这次移除实验,证明原载体在异变剥离后会出现动脉破裂,情形也和那几个驴友描述吻合,可推断出猴王在其后可能有动脉自愈的现象。
现在载体是野猪,施展起来就比之前少很多心理压力了。
对于刚才的那个黑色异变物质,从红外扫描和各种干涉扫描中都无法呈像,仅仅是肉眼和摄像照片能看到。
……
法国,“死亡迷障”隔离区边缘第一哨所,陶行知正在接听国内电话了解实时情况。
“嗯,好,那就好!可以,处理得很正确!对,我会安排久天回去,注意密切观察伤患情况。”
挂断电话,陶行知将口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
“这次国内的事情必须引起重视,森林排查已经开始,研究所那的话,久天你还得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