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在申城的这一次,比起美国人还算是有进步的,但如果没有荆棘的那个残躯,交涉可能就止步于那次灭鼠的尾声了。

三天时间已经进行了9次论证,平均一天三次。

不停的跟心理学行为逻辑专家、历史专家、考古学家和生物化学物理在内的各类专业科学人士反复探讨。

这倒还好,其中,同上层和其他诸如军方及建设部等要害单位的汇报论证,才是真正头痛的地方。

即便是此刻,国家对于一直隐藏在历史当中,真实目的尚不明朗的隐世神秘组织的态度依然模棱两可。

就连陶行知自己也是一种矛盾状态,对方究竟是像是宗教一样的形式,还是暗地里的其他结社?

但有一点,一直是陶行知在会议上反复强调的。

世界的变化有目共睹,神秘势力也确实展现了无可辩驳的超自然力量。

不论如何,不应该以统治者的高姿态来接触并要求对方,否则只会招来反感。

如今的时代不是二是都能上位的时代,到了一定地位,根本就没有蠢货。

陶行知的这个道理大佬们全都懂,但理解归理解,国家机器的程序却不能这么走。

黄久天看着陶行知三天内参加多场会议,甚至还面对了两次高规格质询。

整个人都瘦下去一圈。

神秘势力的千年之战到底意味着什么,其中的世界之力和黑暗之潮的关键信息什么时候能搞清楚,什么时候能真正找出神秘势力,建立稳定接触又需要多久?

因为这一次的接触,产生的这些问题,再结合这段时间以来,逐渐在世界范围内开始频发的诡异变化,一种迫切感越来越逼近。

不是上头不近人情,有压力的不光陶行知,上面的大佬同样如此,特安组的成果和需要征求的决定意见,承担后果的就是他们。

特安组就像执行机关和参谋机关,其他部门和决策层则是共同的配合单位和责任联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