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荆棘在首都的实验室里还有大半截残躯,出现在申城的会不会是同一品种呢?

如果是,那是否代表整个华国范围,这种可怖的植物已经形成一定繁衍规模?

陶行知在接到这一最新通报时,连手头重要的汇报工作都不进行了,直径从国防部冲向机场。

他只下达了一个残酷的命令。

“所有人死光,也要把黄久天带出来!”

没有准备,是的,比起当初在容镇那次,这回不论是申城军警还是特安组众人都没有丝毫准备。

流淌着殷红鼠血的空地上,最后一声鼠鸣也消失了。

场面完全安静了下来。

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什么关键信息,现场所有探照灯车辆灯光全都在最新命令下熄灭,甚至这一片周围的路灯也暗了下去。

画面像是定格了一样,荆棘没有再动,包围圈的人也不敢贸然开火。

尽管拖时间对己方有利,但刘越还是疑惑丛生。

“它们为什么不吃吸收老鼠的尸体,也不回下水道?久天,能感觉到什么吗?”

黑暗中,刘越一边低声询问,一边转头看向久天,发现后者紧张得头发都给汗打湿了。

陶行知的命令他很想贯彻,奈何现在全场都相对静止,而久天从感知上告诉他异变植物现在高度敏感,他不想也不能在此时转移。

“刘哥,让大家别走火了,记得上次我说过的吗,对面那个东西有智力……”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边上特安组的人也是心头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