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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树对于猪仔来说是一种普遍的生命过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荣耀,对他们来说,只有被种树才算是到了他们的最终形态,迎来光明。

种树的过程非常残忍——对人类来说,其他猪仔会让获得种树资格的猪仔吃一种类似于麻药的植物。

吃了这种植物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之后他们就会把这个猪仔开膛破肚,在其心脏的位置上种下一棵小树苗。

这棵小树苗会从猪仔身上吸取养分,很快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猪仔的意识也会转移到这个树上。

这样的树就被称为父亲树。

顾名思义,父亲树就是为了生育做准备的。

猪仔们会把母亲树孕育出来的雌性带到父亲树这边,让她们爬进树液里。

树液里面的粉会进入到磁性的体内,然后怀上小猪仔。

但是她们的生育过程并不是常规的,而是先爬到母亲树那里,把小猪仔生出来,然后用身体滋养小猪仔。

前面说的,小猪仔在一开始的时候是一种类似于虫的形态存在于母亲树的腹腔里面,而他们主要吸取的营养就是来自他们的母亲的身体。

在这个过程,雌性似乎只是一种媒介,她们刚生下来就可能会成为母亲负担起生育任务,然后再付出身体滋养下一代。

所以皮波的死非常冤枉,他死于两个种族之间的误解。

猪仔们认为皮波为他们种族贡献了很多,所以有资格成为父亲树迎接光明,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人类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人类被开膛破肚之后迎来的只有死亡,而非光明。

而且皮波他们死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因为猪仔他们用的麻醉植物对于人类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他们在被开膛破肚的时候感受是十足的。

这本书刚开始的阶段,就是引出生物学家被猪仔杀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