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芃芃在旁边看着,都快要哭了,本来兔子尾巴只是破了一点点,现在破得越来越多了。
“咳咳,芃芃,再给爸爸一次机会。”
……
“这针线活哪是你能来的,非要逞能,这里线要往里面收,也要拽紧了,不然后面要散。”
胡慧芳一边缝着兔子尾巴,一边数落着张重。
遭遇如此滑铁卢的张重只能低头听着。
给兔子做了一个小小的接尾手术,胡慧芳前后只用了三四分钟。
张重不禁感叹,果然术业有专攻,不对,是姜还是老的辣。
“给你,没事别拽它尾巴了。”
将缝好的兔子交给芃芃,小丫头喜笑颜开地抱着兔子说道,“那我以后只抓它耳朵。”
胡慧芳不禁笑道:“呵,这兔子可真不容易,你爸小时候天天抱着它摸泥滚地的,洗一次要半桶水,毛早就没了,到你手里,今天掉个尾巴,明天再掉个耳朵。”
张重:……
“针线活你自己别捣鼓了,赶快把自己的事情办了,自然是有人给你做这些事情。”
张重正色道,“胡慧芳同志,你这思想觉悟可不行,男女平等,这针线活也不能说是女士的责任不是?”
“说得好听,你自己倒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