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皇后顿时敛了笑容,问道:“怎么回事儿?”
林静娴垂首不语,身后丫鬟便上前来道:“皇后娘娘,这还不都是二殿下那个登徒子”
待丫鬟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江皇后眉头也顿时拧起。
“太子也太不像话,竟将你丢下在花园里,让你和那陵玉独处。”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丫鬟欲言又止,吞吐了半日,道:“偏那二殿下还盯着咱们姑娘的胸口一直看,轻薄无礼到了极致。”
江皇后抚着佛珠的手指顿时也打住了。
“他当真这般轻薄?”江皇后挑起林静娴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林静娴咬了咬唇,随即点头道:“侄女儿又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呢。”
江皇后露出冷笑。
事实究竟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陵玉竟胆敢觊觎她为陵徵选下的人。
此刻陵玉仍旧不知,自己正经历了一遭人在家中坐,锅中天上来的罕见事件。
至月末,生下三皇子的丽嫔亦是提了份位,成了丽妃,入住满香宫,亲自抚养膝下的三皇子。
可见母凭子贵,在这后宫之中并不是难事。
圣上对三皇子喜爱几乎胜过了历往出生过的任何一个皇子。
只等三皇子满了百天,圣上便设了好几席宴,不顾以往提倡的节俭风尚,大为铺张浪费。
陵玉在人多的场合依旧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胡吃海塞,却不料这回盛钦坐在她旁边看得甚严,连多余的酒水都不许她饮上一杯。
陵玉郁闷说:“二哥可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