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贤贵妃只觉得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那点不安和忐忑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而静好可不知道贤贵妃想了那么多,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她就和往常一样洗漱更衣之后,就去看了看还没有睡醒的小保康,看完之后她就让樱桃给她梳妆打扮,然后就直接出门坐上辇轿去承乾宫了。
虽然嫔级以上的嫔妃都可以坐辇轿,但是静好作为熙嫔时坐的辇轿和作为珍妃时坐的辇轿不一样,如今晋升为珍贵妃了,辇轿的精致和华丽等级自然又往上升了不少。
“主子,明明您和贤贵妃娘娘同为贵妃,如今怎么还要去承乾宫给她请安啊?”跟着静好一块出门的杨梅实在是想不明白。
“请个安而已,能有多难?”静好反问。
“主子,您明知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杨梅带着几分无奈地道。
静好就笑:“什么意思也好,反正我也无意和贤贵妃争这个。”
对于静好来说,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去承乾宫请安会吃什么亏,或者丢什么脸,更没有想过要和贤贵妃打什么擂台。
因为一来没有这个必要,二来静好也不想让其他的嫔妃每日都来她的景秀宫报道。
怎么说呢,景秀宫对于静好来说就是她的家,而她又不是那种喜欢每天打开门来迎客的性子。
所以静好觉得贤贵妃享受的尊荣,是她享受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