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手依旧抓着门把,不留痕迹地审视视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灯光实在并不充足,两个人下半身几乎都是贴在一起的,当然也有因为琴酒的垂下的外衣遮着,只看到琴酒单腿分开羽久的双腿,所以才会觉得两个人肢体接触过密。直到看清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得服服帖帖的,也放了一大半心。

放心之余,波本觉得现在自己头脑有点混乱,必须快点解决为什么自己又回来的问题。

琴酒虽然庆幸波本这人为了针对自己,故意搞这场把戏,但是他表情一点都没有显露半点痕迹,而是反问道:“你去而复返是什么意思?”

如果波本知道琴酒刚才的情况,一定会认为琴酒这态度和过河拆桥没有什么两样。但他不会知道,因为琴酒没有可能跟他说,而他和琴酒也没有到可以说「过河拆桥」这种调侃话的关系。

“我落了一些东西。”波本径直走到托盘边上,一边不留痕迹地回收监听器,一边说道,“我这个托盘得还回吧台,提醒服务员把帐记在琴酒身上。”

他做这一步就是为了让对方猜到自己用了监听器,使用这个软件的理由太多了,可能是探听他们关于长野县后续的讨论,也可能是谈论任务的相关事宜,不管做哪一种,都不足以让人觉得奇怪。因为波本和琴酒原本就是死对头,互相攻击是日常。但唯一不正常的是,波本太早过来回收了。这一点要解释会很牵强,波本只能弄更多破绽,这样来混淆琴酒。

当然到这一步,是琴酒问,他才说。

说太多,反而坏事。

“为了这点事回来?”

琴酒完全不信。

“那你当做我突击检查也可以。”

波本笑得从容不迫,应对多疑的人,原本说任何解释的话都没有用,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琴酒下意识看向贝尔摩德,可能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琴酒并没有想继续追究这件事,而是觉得单纯的,贝尔摩德在波本面前编排他和波兰伏特加的事情,波本才刻意过来给他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