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长的美,又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如今老爷叫了姑娘去说话,姑娘回来又是这副样子,无论是司棋还是绣橘,她们都觉得这是大老爷为了捞琏二爷将她们姑娘送人了。
这也是迎春不说,她们也没敢深问的原因。
问又能如何,也阻止不了被送人的命运。还不如等到这事过去了,再打听姑娘的下落呢。
司棋和绣橘都是泼辣的性子,那些年若不是她们不惜得罪人的维护,迎春依旧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而保护迎春仿佛已经成了司棋的生活重心。如今看着迎春离开,司棋心里是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努力的目标。
原本还在想着迎春到底怎么了呢,贾赦就跟中了降头似的进来,司棋更不由担心起迎春来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等贾赦走了,司棋看看绣橘,又看看屋里其他神色间全是茫然和慌乱的丫头,苦笑了一声。
“姑娘赏你们的。”转头去放银子的地方,拿出六两银子,给屋里的六个小丫头一人分了一两,“放你们两天假,自己玩去吧。”
小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悄悄的退了出去。绣橘没走,她知道迎春赏了旁人,不可能不赏自己。司棋这会儿没给她,估计就是想要私下里给她,可能还有话跟她说。
果然,旁的丫头都退出去了,司棋又拿了十两银子过来,分了绣橘五两,“姑娘赏了咱们俩一人五两银子。”
绣橘握着银子,想着这些年她们与迎春共患过的难,“早年姑娘就二两银子的月钱,还总被那老虔婆把着。一年到头,一文都落不到姑娘手里。”
“可不就是这样。打发了那老虔婆,咱们的日子才好过些。去年九月后,姑娘们的月钱变成了十两,姑娘手里也终于有了些积蓄。”不过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府里又都是势力眼,纵二姑娘有了些体面,除了叫自己手头宽裕些外,还得打点各处。能剩下这么多,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