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下来,夫人跟女儿还能相处一年半载,之后只要她想,也能来京见人。反观他自己,那才是可怜,作为一方都统轻易不能离开,也不知何年月才能与女儿相见。
要哭,也应该是他哭才是。
“阿玛,我觉得您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想怎么跟大哥说这事吧。”达哈苏幽幽的说道。他那个大哥的脾气比三弟可一点也不差,当初阿玛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妹妹是走过场的,如今人直接留在京里,他都能想到大哥的反应。
一想到阿玛被大哥碎碎念,达哈苏就有些幸灾乐祸。
说起嫡长子图禄,莽喀的心情更加不好。
刚安慰好哭泣的额娘,就见二哥又在逗阿玛,佛尔果春鼓着腮帮子瞪人。她转过头安慰莽喀,“阿玛别怕,大哥敢吼您,我就替您教训他。”说着还扬了扬自己粉嫩的小拳头。
莽喀再也忍不住,一把搂过女儿,“瞧瞧,还是我女儿贴心,不像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讨债鬼,就会看阿玛笑话,惹阿玛生气。”
佛尔果春拍拍莽喀的肩膀,“阿玛别气,哥哥们还是很疼阿玛的。”不确定阿玛是真生气还是假的,哥哥们平时对她就很好,她还是帮腔说了好话。
佛尔果春不会知道,她越体贴,一家人的心里就越不好受。如果可以他们倒是希望女儿任性一些,这样他们日后也不会太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