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摇头：“不知道，就是感觉这两天城里乞丐越来越多了。”

旁边卖馄饨的摊主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插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我家住在城门边，收摊回去时看到有不少人缩在墙根下，瞧着像是逃难来的……”

“没听说哪遭灾了啊？”卖香囊的摊主疑惑。

卖馄饨的道：“你又没有千里耳，千里眼，能听说才奇怪了。”

唐蓁蓁听到他们的对话，几不可查地皱眉，掏钱买下手里那个香囊后，准备去城墙底下看看。

她转身往前走时，又看到方才那个小乞丐，大概是没有收获，他整个人都蔫蔫的。

然而等唐蓁蓁路过他身旁时，小乞丐却没有凑过去，反而往旁边退开两步，似乎怕自己身上的脏污碰到她。

唐蓁蓁心里叹息一声，顺手将方才买香囊找回来的一把铜钱放到他碗里。

铜钱落进瓷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小乞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对着她的背影连连鞠躬：“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卖香囊的摊主远远看到这一幕，等小乞丐路过他摊子时，往那只破碗里也丢了一枚铜钱。

小乞丐道谢后，咽着口水跑到对面的摊子去买馒头。

卖馒头的看他可怜，多送了他两个昨天的剩馒头。

唐蓁蓁走路的速度不慢，一路上她特意观察，发现京城里确实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人，不一定都是乞丐，但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和城里普通百姓的区别。

那种区别并不全是衣着上的，还有精神面貌上的。

“烦不烦，都说了我们这里不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