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闻言,拿起了那枚花钿细细看了起来,良久后他才道:“实不相瞒,这正是出自我们徐记银楼的东西。”

张远闻言眼睛不由一亮,这便是有线索了。

不过掌柜却是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这枚花钿放下后道:“这种花钿我们银楼在上个月做了八百枚,这个月又新做了一千枚,你想用花钿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掌柜的一番话将张远的希望打灭了,他只好将放在柜台上的花钿收好,准备明日再去林府看看。

而在李公甫那一边,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尴尬沉闷到不行。

许娇容牵着自己弟弟的手默默走在路上,太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格外长。被许娇容牵着走的许仙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李公甫,他问道:“大哥哥是官差吗?”

李公甫点了点头,他道:“我在杭州府的衙门当捕快。”

许仙闻言眼睛不由睁大:“那大哥哥一定抓到过很多坏人。”

李公甫听了许仙的话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当上捕快的新人,哪里抓过什么坏人,柳树林的案子还是他接触到的第一件案子。

正当李公甫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许娇容停下了脚步,她道:“我已经到家了,多谢这位郎君相送。”

“不用谢。”李公甫不由傻傻地回答道。

许娇容垂眸,小声道:“还未请教郎君姓名,该日好登门道谢。”

“啊?我姓李,字公甫,家在同人街住,登门拜访就不必,家中父母都已不在,恐怕会招待不周。”李公甫连忙道,恐人家姑娘真的去了他家,就他那狗窝是能拿来见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