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风对着字又一顿啧啧啧,“你若是殿下的徒弟,写成这样,非得被他打死。”

谢淮对写字要求高,看见字写的不好的人,恨不得避而远之。

谢淮轻揉眉心,不忍直视,“要练字。”

柳舟洲脸色绯红,头低着,轻声回答,“是,殿下。”

夫子也好奇,走上前来看,只一眼就皱了眉头,“这样的字,是怎么考上女官的。”

这是她第二次,在这个房间里恨不得遁了,她又羞又急,眼睫轻扇,雪腮臊红,生是给这庄肃的学堂添了一副绝美的颜色,一时哄笑声竟都止住了。

夫子难得跟着他们胡闹,这会板着脸催促,“都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柳舟洲仿佛得了大赦,把毛笔轻轻放入砚台,小心翼翼的从谢淮眼前抽走自己的拙作,逃跑似的回自己的座位。

谢淮冷眼旁观,嘴角浮出一丝几无可查的笑意。

夫子轻咳两声,待众人都看向他,才说:“公主这次表现不错,今日就不给你额外作业。”

公主可骄傲了,对夫子炫耀,“夫子啊,我不但抄了书,还记住了很多四书里面的典故呢。”

“哦,还有额外收获,甚好甚好。”夫子撸着胡须,点点头。

“是啊,柳女史专让我抄里面的小故事,我越抄越觉得有意思,不知不觉就抄了很多。”

“是这个道理。”夫子赞赏的冲柳舟洲点点头,“因材施教,柳女史用的比我们好啊。”

柳舟洲起身行礼,“夫子过誉了,都是微臣的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