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雾蒙蒙,江鹊等人坐在船上,度过康桥。
桥上有一对英国情侣在接吻,男的很高,利落的毛呢风衣,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女人依靠在他怀中。
一阵风吹过,在这样的时刻,江鹊很想沈清徽。
他像山涧的清风,带来生命的希望,又想雾岛的海潮,熨帖的爱意沉入心间。
江鹊打开微信,霍然发现那个黑色的头像变了。
一只喜鹊站在笼子里,黑分明的羽毛,背景是满墙的龙沙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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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不在家这些天,陆景洲几人听说了,说什么都要带着他出去走走。
但是都是一群三十多的男人,也不知道去哪儿。
周彦也跟着来了,不免称叹沈清徽这满墙的花。
喜鹊站在金丝笼子里唧唧喳喳叫。
沈清徽泡了一壶茶。
周彦说,“这鸟还养着啊,我看恢复的差不多了。”
“嗯,漂亮。”沈清徽也看了一眼,黑分明的喜鹊,跳来跳去。
“你要养鸟,养黄鹂养金丝雀多好,再不济鸽子也行,喜鹊开了笼子又不认家。”
沈清徽淡笑,打开笼子。
喜鹊飞出来,挥着翅膀,而后落在沈清徽的肩头
。
“喜鹊不认家,认人。”
也是这天,陆景洲愁着脸,说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三人不知道上哪儿去。
周彦说去寺庙里求个姻缘呗。
陆景洲说,这玩意有用?
周彦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陆景洲可能真是迷信了,加之沈清徽忽的想起还有一愿要还,三人开车去了寺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