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陪我一会。”
“好。”
沈清徽将她抱回床上,厚毛呢的窗帘掩下沁透玻璃的一点寒气。
关于初次的回忆是美好,他的万分耐心,以及事后的熨帖,都让江鹊在一定程度上慢慢放松下来。
那天并没有过分地疼痛,是她一直在紧张,他全程都没有顾着取悦自己。
那眼神里的温热,只让她觉得珍爱与深情。
她仍然很慢热,但已经比上次好了许多。
细而温的吻落下,虔诚而珍视。
只是,江鹊没有想到,当吻落在她那道疤痕上的时候。
呼吸拂过,江鹊的脑中空白。
那样温绯的吻,很轻,像拨过一层心弦,漾起万般春潮。
江鹊瑟缩了一下。
那年烟头摁灭在她的腿-根,后来的夜晚总涌上自卑与恐惧,她无助地哭过很多次。
那道疤痕留在那里,就像在提醒着她
那年经历的冷眼与嘲笑,那个在巷子的可怖经历。
这样难以启口的话题,连亲密的朋友都无法诉说。
“沈先生……”江鹊有些哽咽。
他的视线看向她,却是问她,痛不痛?
江鹊摇头,眼角有些潮湿,薄毛衣滑落肩口,朦胧的光,她凑过去揽着他的脖颈。
她一点经验都没有,眼眶泛酸地问他,她要不要帮他。
沈清徽淡笑,眉眼中蕴着一层柔软,比比被融化的雪还要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