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好安静,江鹊的不安与恐惧在一点点被抚平,但也仅仅止步于一个极尽温柔又绵长的吻上。
因为家里并没有安|全用品。
江鹊当时好窘迫,脸埋在他的胸口一言不发。
她紧张到额头泛起了一点潮湿,他只穿了一件丝质的暗色睡袍,睡袍带子松散,微微敞开了一些,江鹊的脸恰好埋在他的胸口,潮湿的空气染了些淡淡的木质香调。
她嗅了嗅鼻子,脸颊发烫。
沈清徽有些好笑地抱着她,小姑娘坐在他的腿上,薄薄一层睡裙,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甚至还能摸到微突的骨节。
是真的不盈一握的腰,大概是因为紧张,温度有些高。
沈清徽环着她的腰,又偏头吻了吻她的耳畔。
江鹊其实感觉到了什么,一动不敢动。
电影在生死相随那里停留,她呼出的气薄薄的蕴在他的侧颈。
“如果难受……”她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干涩。
沈清徽淡声笑了,他更紧地环着她的腰,“不行,是对你好。”
他的温柔,是在每一件大事小事上,大事上他永远平和,小事永远熨帖,对她永远有着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分寸。
江鹊心口很暖,她默默伏在他怀里。
回想起,是真的过分的温柔。
以前他还偶尔抽烟,然而每次都漱口刷牙冲澡还换了衣服才来抱她。
也就那几次,后来干脆不再吸烟。
放在客厅里的木盒子,里面盛着烟丝,后来一次都没见过。
江鹊问他,“沈先生,您戒烟了?”
“嗯,不想抽了,”沈清徽揽着她说,“有一回起夜想抽,看到你睡的不安生,我平时也很少抽,戒就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