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杰是摸不透沈明懿想什么,眼下沈明懿没了消息,说不定也是他高估了。
“沈清徽是沈明懿的三叔,那年纪得不小了吧?”陈盼自说自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定下来,江鹊才二十,这么年轻,肯定不能跟年纪这么大的在一起,多亏啊……”
江志杰盯着前面的车牌号,一双眼睛发沉,像在算计着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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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不想让他到家里去,是因为陈盼一行人在家里,一地鸡毛,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沈清徽又不放心她。
江鹊思来想去,给村长打了个电话,就几步路,村长小跑着出来,让沈先生先到自己那里歇歇,江鹊也放心一些。
临停车,江鹊跟他说,“沈先生,要是睡不惯……”
“没关系,我等你。”沈清徽没舍得松手,总想再说几句,“别被欺负了。”
“好。”
江鹊点点头。
村长家干净整洁,只有村长和他妻子住,农村妇女白天也都在外面干活,常常吃饭的时候才回家。
因为江鹊外婆身体不适,村长也惦念着,他这个村长,不仅要处理村里的日常事务,还要操办村里的婚丧。
其实在他们这个小小的村子里,一个老人久卧不起或者生了重病,丧事的准备基本也要提上日程。
虽然很心酸,但人生老病死,谁都没有办法。
江鹊跑回家。
一行人已经把外婆放在了床上,外婆脸色枯槁的很难看,没再醒过,但还尚有弥留的一口气。
而陈盼在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丧事用品店,买好了一套寿衣放在床头。